※麻煩製造者

Zapp抽風

Leo爆炸

Maker系列估計會有三篇,我也不確定

※請不要抱太多智商來看待23333,我第一項好像省略了作者也抽風?

※(噓─本系列Zapp也晉升了一個等級,我就不劇透他從逗比進化成痴漢了)

 

 

每一件事情都有它的源頭,每一起事件也都會有它的觸發點,當有不協調的案件出現在赫爾沙雷姆茲·羅特時,就會需要一個機關來解決它,那可能會是一位警察,一位隔壁家的大嬸,甚至是路邊的一家速食店,怎樣都好,反正─Libra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所以當一個平衡機關的內部都發生了問題,那誰來解決?

當然不會是一位警察或大嬸甚至是一家速食店。

這麼複雜的問題,不就把他全都推給一個人來承擔就行了嗎?

 

Libra內部處理事件─第197

 

事發者:Zapp

源頭:Zapp嗑了不知道什麼藥,讓他的逗比程度又加了幾分。

解決方案:找一個保母,等藥效過後即可收手,但那是極為漫長的三天。

保母:Leo

獎賞:訓練Leo心靈上的忍耐力以及容忍力,增加隊友與隊友之間的感情,並在三天內獲得一個Trouble Maker

 

以上

 

「我拒絕。」

「為什麼呢?」

「我就是拒絕,而且為什麼是你提問?」

在雷歐接下從克勞斯先生那裡印出來的內部事件單後就異常的暴躁,就算他知道那是由珍所打的文件,然後在借用史蒂夫的雙手印出來的單子,他都很想把安安穩穩坐落在桌上的那台影印機打爆,油墨也行,他真的覺得那台影印機在笑他。

 

這是什麼奇怪的內部行政?而且照著標題來看像這樣滑稽好笑的事件已經出現至少196件了,全部都發生在他來到Libra之前,這意味著什麼?Libra講求公平,以前的成員處理了196件,平分一下,珍告訴他說還得處理49件才算扯平。

他要處理的可不是一般的麻煩,而是超級大麻煩,Trouble Maker,一個Silver Shit、一個吃了放在桌子上卻不知道是什麼藥的超級大笨蛋,然後把所有事情全都搞砸的Big Trouble

 

然而就在剛才雷歐拒絕了。

問他“為什麼呢”的人不是罪魁禍首的珍、不是當共犯者的史蒂夫,更不是那個一向和藹可親的克勞斯。

而是事發者扎布。

 

「我說、恩….......對阿、為什麼是他!?」扎布愣了幾秒,這幾下之間像是切換了兩個人格一樣,上一秒似乎還露出百般難過的表情,這一瞬間就像是立刻忘了自己剛剛所說的話。

You asked for itZapp。你早上起床刷牙的時候居然拿了刮鬍刀往你的嘴巴裡塞,還好雷歐看見並且即時阻止你,如果今天換成別人一定都會眼睜睜看著你就這樣自殘,我們很樂意你再做一次的;再來是要吃早餐的時候,你差點把放在櫃子上的清潔劑當成美味的soda來喝,你需要去好好洗胃嗎?又或只是幫自己洗洗腦袋,好讓你把早上做過的蠢事忘的一乾二淨?哪一個選擇都很棒,可惜站在你身邊的不是我而是雷歐,雷歐又救了你一命,你還真得好好感謝他。」

 

珍一臉擔憂的說道,然後帶著歉意的表情轉向雷歐:「所以這個工作只有你能勝任,雷歐,非你莫屬。都應該怪我,昨天我沒有注意到他在856分的時候將放在桌上的粉紅色藥丸給吞了下去,毫無遲疑地!並且那時我正用著我的手機跟狼人圈子聊天,我應該多多注意他的,那麼今天大家都能夠舒舒服的過個一天了。」

「希望你那個注意是真的,而不是慫恿。」雷歐難堪的搔了幾下自己雜亂的頭髮,他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疏過頭,這讓他原本易翹的髮質顯得更澎亂了。

 

「拜託你了,雷歐,如果不是我跟史蒂夫今天還有事要辦,珍得跟她的狼人朋友出去難得的聚一聚,我們都會盡可能的幫你分擔這個……大麻煩。抱歉,扎布,無意冒犯。」LibraBoss顯得有些難過,他是真的替雷歐感到擔心,畢竟誰也不知道那粒就這樣放在桌上的小藥丸是打哪兒來的,它就忽地憑空出現在了桌子上,並且似乎經過了刻意安排好的劇本被人吃了下去。

令人感到更憂心的,是食用者扎布。

 

「算了,就這樣吧,你們不是都還有事嗎?那趕緊把東西整理整理吧,我想我也是得對Libra做出一點付出的。」雷歐聳了聳肩,他勉強的扯起嘴角,「沒關係的,交給我吧。」

「搞什麼東西,把我說的像是片放在櫃子裡十年以上都還沒人動過的臭乳酪!」

珍以利落的速度勾起掛在沙發上的黑色西裝外套,表示歉意的拍了下雷歐的頭,她說她會給雷歐帶小禮物回來,臨走時還不忘對扎布補了一句:「你的確是個臭乳酪,發黑的臭乳酪。」便消失在了大廳中;史蒂夫和克勞斯則是簡單的提了個黑色行李箱就出了門,他們的眼神透露出歉意,其中一個還帶著有點慶興。

 

大家都喜歡遠離麻煩。

滾得越遠越好。

 

「這下好了。」扎布擺了擺手,「大家都覺得我是個大麻煩。」

「沒有人這樣說好嗎?我早上還沒洗澡,你能夠在這裡等我嗎?」雷歐摸了一下自己顯的有些乾燥的皮膚,他美好的星期天早晨就這樣被打破了,首先要接管一個不知道吃了什麼藥的扎布,然後還得當他的三日保母─之前是誰純粹想吃披薩而百般阻擋他行動的?

 

好吧,那不算,扎布還是有幫上一點忙的。

 

「你是白癡嗎?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我大可自己一個人出去逛街買東西找人聊天,不是不能自理的五歲小孩!」

「你說的對,那就隨便─誒等等、不行,我答應了克勞斯先生,他可是很認真的拜託了我,如果這樣毀約就等於我跟克勞斯先生絕交了。」雷歐很想吐槽扎布剛剛說的一大串活動有夠像女生會做的事情,但體諒他今天諸事不順的情況上,他是能忍耐個一回的。

所以那僅有的一回已經用掉了。

 

「絕交!?笑死我了,你難道真的覺得你跟老闆他很熟?」扎布諷刺的大笑,他正想喝點水來緩緩自己笑到岔氣的喉嚨,卻一個擺手將馬克杯給摔落到了地上,磁磚地板上立刻發出了響亮的碎裂聲。

 

雷歐挑了挑眉,他決不是那種會落井下石的人。

 

「你最好把他弄乾淨,扎布先生,」他清了一下喉嚨,「我相信你不是五歲小孩。」

語畢,雷歐以他最快的速度衝進樓下的Libra公用浴室,他就是想反擊扎布,他就是想!就算知道自己很可能會被對方爆打一頓,但他哪還能有這麼美好的機會給他反擊?

簡單來說,這是非常值得的。

 

雷歐乒乒乓乓的拿著自己的衣物衝向浴室後就立刻鎖上門,他還刻意朝門外聽還有沒有腳步聲進入。

沒有,safe

 

雷歐一大早就忙的不可開交,早上時是他第一個注意到扎布舉動有些異常的人(說實在的,他覺得珍才是第一個發現的,只不過她似乎很樂在其中)。扎布的表情一直是給人一種無所謂到讓人想打他的Fu,但那不等於“渙散”,這有點難解釋,就像是一個人突然調錯了風格,但他還是他,而本質卻被人偷偷換走了。

扎布今天早上就是這種感覺,他顯得對任何事都毫不在意,甚至被他視為每日任務的揍飛老闆也沒有達成,他以前可是連續記錄保持人,能夠持續個至少有365天的人絕對不會因為一點小原因而斷了他的寶貴成績,而今天卻非常反常沒有吃麥當勞、沒有看美女雜誌,而是一個人面對著沙發倒頭繼續睡。

 

這些都非常的不正常,剛開始克勞斯還非常慌張的以為扎布感冒了,在他的印象中他的這位重要部下可是從來沒有沾染過一絲細菌的,他突然有點慶興扎布之前天天都毫不氣餒的想要打敗自己,這下他可輕易的意識到對方的不對勁。

而史蒂夫則是為此不多做表示,反倒希望扎布能夠就躺在那個沙發上安靜個一整天,他寧可大廳中少一個地方歇息也希望換取一天的安寧。

珍就更不用說了,她簡直愛死扎布的失常了,還非常細心地一一把對方出糗的地方記下來好以後用來取笑對方或者是把柄之類的,反正到最後都會成為她與狼人朋友的飯後閒談。

 

總歸一下,就是扎布在吃了那粒奇怪的藥丸之後,他的失誤率頻頻不斷。

 

雷歐覺得他度過了人生中最長的一段洗澡時間,他難得的在洗澡時思考人生哲理,考慮各種不確定因素以及未來的生死大事,實際上連花費十五分鐘都不到。

他肯定是多慮了!

雷歐非常希望這個想法是正確的,至少他期望在等一下出了浴室後能看到“正常的扎布”,自己只不過是做了個荒誕可笑的夢罷了,所有事都會在他洗澡的十五分鐘內變回原狀,他更不用擔心扎布會再做出什麼可怕的自殺行動,就算雷歐或許有那麼一丁點期待扎布能夠自殺成功。

 

只不過,雷歐似乎是不用考慮那麼多事情了。

 

他瞧見對方正以極為異樣的眼神盯著他看。

扎布真的安安穩穩的坐在沙發上等候,然而在下一瞬間他就站到了雷歐的面前,俯視著。

 

雷歐下意識地拉高了圍在自己脖子上的毛巾,他第一次覺得髮尾滴下的水滴居然是如此令人煩躁。

 

「扎布先生?」雷歐試探性的喚了聲,對方卻依然筆直的站在他面前,沒有要回話,沒有要離開,更沒有要動作的跡象。

「咳咳、扎布先生?你是故意要站在我前面然後取笑我的身高嗎?只有這一點我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你擦香水?」

 

雷歐語塞,扎布成功的用簡單的四個字就冷凍了雷歐的腦袋。

 

「你、你可以….你能再說一遍嗎?」雷歐岔氣的道,他不確定這是因為笑了出來還是驚慌才有的情況,「我擦香水?我覺得那可能比較會像是史蒂夫先生才會做的事。」雷歐逕自繞過了扎布,剛剛他的大腦在警示他如果不趕快結束這個話題發展會變得非常糟糕。

 

「這麼說來你最近經常跟他混在一起?」扎布伸手抓向繞過自己的人,他的指尖緊緊的捏住了對方的手腕,力道拿捏得不是很好。

「你真的吃錯藥了─首先,扎布先生,我沒有擦任何香水,你聞到的可能是洗髮精或沐浴乳,怎樣都好,你如果喜歡這個味道可以去浴室聞個夠。再來,我根本沒有跟史蒂夫先生特別的待在一起!你就想想看,我要如何跟一個總是有外務在身的人有美好的十分鐘小談天,我覺得五分鐘都有困難。」

 

雷歐掙脫了對方的扣留,擺了擺手道:「你真的非常需要休息,扎布先生,這都怪你吃了那顆藥的緣故。」

「你少唬爛我了,我覺得我現在比之前還要清晰許多。」

「那可能是你已經精神錯亂了,我嚴重的希望你可以去睡覺,這樣對我們倆都好不是嗎?」

 

扎布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聽著,」他吞了一下口水,似乎在醞釀著什麼,「我覺得我的頭腦很清楚,但也非常奇怪。」

「那麼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謝天謝地,還有的救。

「不是這樣─我是想說─嘖,媽的。」

 

扎布難堪的用雙手扯了幾下自己的臉。

 

「我想對你做“那檔事”。」

 

語音剛落,少年便無法置信的睜大了自己的雙眼和嘴巴。

 

……..你這個死變態。」

 

雷歐奪門而出,他覺得自己的表情肯定比放在櫃子裡十年以上都還沒人動過的臭乳酪還要臭上一百倍。

 

 

TBC

 

 

 

作者吐槽:

 

我會不會寫得太open了WWW其實在打“那檔事”的時候很想直接打上兩個字的那個詞

 

你們可以盡情發揮腐女的本能,猜測那個小藥丸是什麼東西WWWW

 

喔對了,我不會打肉,絕對不會,NEVER((SM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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