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標題是怎麼回事?抱歉,我在打文的過程也問自己幾百遍了

※內容智障!智障到拉低每位讀者的智商!

※第一次接觸這個CP,個性塑造不保證到味

※最近才看起這個番,ZL真的很萌,THAT’S ALL !

※搭配音樂更美味

  

 

 

 

 

 

Hello,米修菈。

你還好嗎?哥哥我很好。

現在正在與萊布拉的社員處理紐約一處銀行搶案的事件。

希望能夠好好的幹出個樣子來……

 

不,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雷歐!趴下!」

早在隊友是“那個人”的情況下,就該做好結局只有最糟糕的心理準備了。

「扎布先生!你做了什麼!」

這個城市的名子是赫爾沙雷姆茲·羅特,原·紐約。

「什麼都沒做!過來!」

一夜之間崩潰、變成異次元租界的這個城市,是異次元的邊境,地球上最劍拔弩張的緊張地帶。

「你敢跟老闆講的話就死定了,知道嗎!?」

噢,剩下的太長串了─反正,這個故事就記載著我與那些成員們的戰鬥和日常。

 

 

畢竟是萊布拉,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扎布先生,你可以跟我解釋下現在是什麼狀況嗎?」我被一條條以細絲構成的繩拴住了右腳,整個人倒掛在了高空中的另一棟建築物上,估計有二十幾樓高,看的見匆匆從銀行裡奔出的人正慌亂的奔跑著。

「如你所見,」這裡的風吹得我有些涼,「我們被人誣賴了。」

「真的嗎?為什麼我覺得是只有你單方面的不遵守計畫,然後那些人就挑好時機故意說是你指使他們去搶銀行?這都要多虧做事總是照著自己劇本走的扎布先生啦!」

 

我的腳在空中不停的晃蕩,對方便把我丟往外頭懸浮在空中。

「不好意思─毛小子─你能再說大聲點嗎?」白髮少年的音量高了幾個分貝,我卻很沒面子的死死抓著化成繩子的血液不放。

「你把我丟下去,我就跟你絕交!」

「我從來就沒有跟你是朋友好嗎!別在那裡自作多情了!」

 

然後他把我重重的甩回了天台上。

…..……」我蜷縮在了地板上,水泥地!這是水泥地!

「這件事絕對不能被社裡的人知道,這麼簡單的任務都能搞砸,」扎布突然狠狠的朝我瞪過來,「都是因為你啦!你那個時候不要突然抓住我的腳就不會不小心把整個銀行都炸掉了!」

「那個時候犯人的手裡還有人質阿!如果他把櫃檯小姐射殺了該怎麼辦?」而且是怎麼“不小心”把銀行“炸掉”的?

「不會有事的啦!」他憤憤的把我的脖子架起來,我心知肚明自己的力氣絕對敵不過他,只好像個白癡一樣四肢亂晃以便掙脫。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老是被扎布掐脖子。

「放開啦─我要沒氣….……」我無奈的垂下雙手,乾脆就這樣放著不動,這方法最有效了,扎布總會笨的真的把我當死了,這時候就可以用頭錘─

「喔,那正好。」

 

他把我轉正。

然後扛起來。

 

「你,去道歉,說我是清白的,那個時候應該沒有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

「我不要!這樣不就跟你同流合汙了!」我趕緊搖起頭來,顯然他因為把我扛在肩上而沒有看到,只覺得有一陣陣煩擾的操動。

「不要動!」他大吼起來,「這樣下去我們就真的變成是搶銀行的人了!」

「那也是你去講明白阿─」我把手撐在他的肩上想要跳下來,沒想到真的如我所願的─被他抓下來了。

 

然後把我抱在了他的手中。

咳咳、公主抱。

 

我以沉重的表情看著同樣凝視我的人。

Hold tight.

我誒了一聲,扎布卻已經站到了大樓的邊緣。

一鼓作氣的跳了下去!

 

瞬間,我好像以極為快的速度看見了人生的走馬燈,還望見了大廈裡的人們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著一團白色和藍色的大東西(我推估他們沒把握這是“人”)瞬間降下,扎布在快要接近地面時用著街道上的兩根電線桿和一個郵筒迅速編出了一個類似蜘蛛網的網子將我們接住。

 

我快哭了。

 

「你可以先說一聲嗎……?」我差點忘了自己的手還搭在他的脖子上,這個角度,如果我有足夠的力氣的話絕對會把他掐死。

「我不是有叫你抓緊嗎?」他厭惡的望了我一眼,好似把所有的錯都推給了我。

「不不不,你這樣叫人會懂?我快被你嚇死了。」往後一蹬,突然覺得滾到紐約的街道上原來是這麼一件令人安心的一件事。

 

「我說,只要我們找到犯人就好啦。」我看著離我們有十五公尺左右的人群擠在一團,稍微專心了下,便看見有兩個正是剛才指控我們是犯人的搶劫犯。

「他們還在那裡呢,被警察偵訊,」我拉了下扎布的衣襬,示意他也過去坦白,但徒勞無功,反而有些好笑的看著我,「有什麼好笑的。」我知道,這句話說出來對他來說根本沒有殺傷力可言。

「不要,我要你去講,」我蹙起眉頭,看著他笑得越來越詭異的笑容。「不然我會煩你一個禮拜。」

 

一個禮拜?在我看來他可是一年365天都在鬧我啊!

我再次搖搖頭,這條件並不威嚇我。

「我要你當我一個月的伴侶。」

我順勢著搖起頭,搖到第三回時才突然反應過來。

 

他居然還笑了出來!?

「成交。」扎布幾乎以比平常高了幾個分貝的聲音衝著我笑,不敢相信!他腦子是真的有洞!

「你覺得這很好玩嗎?」我又再一次被他搞到糊塗了,這次還是最嚴重的一回,「我希望你在開玩笑,扎布先生。」

「你可以把他當作開玩笑,」他聳了聳肩,然後還很欠揍的故意放低身子到我的視線內,「但我不是。」

 

我頓時被他嚴肅的臉嚇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是、真的、很認真阿。

…..你等我。」我不確定我有沒有做出奇怪的表情,反正他是在我說完後笑了出來,然後還非常不紳士地把我的後衣領往他那裡拉,我還感覺到有另一隻手往我的右腰伸過來抓住我!

「扎布先生!」我大叫,他從來沒有這麼令我不爽過,非常的令人煩躁、煩躁到一種想把他立刻丟到宇宙永遠與世隔絕的衝動!

 

「放開我─我去說。」我幾乎用著最大的力氣搥打著他環在我腰上的手,他今天真的吃錯藥了、─不對、等等,他天天都吃錯藥。

「是誰剛剛點頭的阿?」他揚起語調,似乎哼著小調,「剩下的事就隨他去吧,反正這也不是第一天的事啦。」

「我就說我去解決─還有不要這樣碰我!」

我嘖了一聲。

 

『視線混交。』

 

「誒!─」我拔腿狂奔,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慘叫聲,其中還夾雜了幾聲我的名子,聽得出來對方相當生氣,但我沒有時間管他那麼多,趕快把事情解釋清楚、找清真相,然後皆大歡喜!不會有警察來找上門,也不會有扎布!

 

…..有什麼…..…………」我聽見混雜在一起的交談聲,這裡充滿著濃煙和爆炸後的零碎石塊散落在地上,但我還是遠遠的就望見了坐在警車後的那兩個人。

我是帶著個人感情因素,有些不高興的直徑走向他們。

 

「不好意思,那個,剛剛有著白色頭髮的人不是犯人,」我單刀直入,看著剛才還在解釋自己是清白的人訴說道,「我有看見,這個人剛剛趁亂把一疊鈔票塞到自己的衣服裡了。」我嘟起嘴,望著兩個正批著毛巾、假裝自己是受害者的犯人有些驚恐的互望了下對方。

 

他們也開始拔腿狂奔。

我勾起勝利的笑容。

 

「追!」離我最近的警察一聲下令,許多的警察和警犬便狂聲大作,其中還有幾個不是人的以快到出奇的速度追了上去。

然後我被身旁的警察拉到了一旁的警車中,他乒乓的關上了門。

 

我頓時驚呆了,整個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對方便抽出了警棍,蓄勢待發。

「你是那個白毛小個的熟人嗎?」他的聲音非常的低沉,簡直跟剛剛判若兩人。

「是不是!?」

我慌張地搖頭,隨後卻又做了個跟剛剛完全相反的動作。

 

「你知道他炸掉了銀行吧?」

我再次點了下頭,又或許輕到對方完全發現。

「那可是全紐約最大的銀行阿,如果你可以把他的確切位置告訴我們,就沒有你的事。」

我讀著被他消音的五個確切明瞭的單字,

 

 

ompensate according to the cost.

我深吸了一口氣,期望在十分鐘以內用兩次不會使用過度。

 

『平眼球。』

 

又是一陣慘叫,我滿懷歉意的奔向門口,他沒有把我的手綁起來真的太失策了,完全沒有料到我會落跑─

 

所以他把門鎖起來了!?

 

「阿阿阿─」我努力把我的眼睛張到最大,卻更明顯地感覺到一股熱流傳上我的雙眼和腦袋,我有預感再過不久會變成灼熱感,然後就倫為人肉燒烤啦─

「小.....……你耍了什麼……把戲…….」我的眼角泛著淚,絕對不是被嚇到,是太痛了、受到刺激,十分鐘內要使用技能兩次是有點困難。

 

 

他開始揮起手中的警棍,像個醉漢般胡亂叫了起來,我卻不小心的叫了出來,這成為了他下手的方向。

「糟糕─」我閉上其中一隻眼,到達能力上限,不知怎地,心底跑出了千萬個如果回去了的話絕對要跟扎布絕交的念頭。

 

「喔齁─阿哈哈哈哈哈─!」我聽見身後傳來鐵門硬是被撬開的碰撞聲(沒有過濾什麼太過刺耳的笑聲,沒有),那個體型龐大的警察瞬間臉龐朝下往磚頭街上磕去,還好我在剛剛那一瞬間往旁邊的車壁去,不然我就會承受上方的體重壓力和後腦勺著地的雙響砲。

「看看是誰英雄救美?」刺耳,實在是太刺耳了,還有他的笑聲,一切都讓人不悅。「你的確是打發掉了那群警察,那麼我現在救了你,所以─」

 

「扯平了,扎布,」我難堪的抬起頭,眼前的陽光居然讓我的眼睛感到刺痛,「我的眼睛有點不舒服,讓我休息下。」

我小心的眨了幾下眼睛,是有點酸,但我不指望那個SS會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

但我卻差點忘了今天已經被他打臉不知道多少次了。

 

「拿開。」不可抗拒的語氣。

「什麼東西?」我發了下愣,一時不明白他語中的用意。

「嘖。」他的語氣又透露出煩躁,很可惜的,我現在實在無法清楚看見他的表情,這算是有些小吃虧。

 

他把我的手掰開,蠻橫的擅自撥開我的眼睛。

「喂、扎布,會痛。」我皺了下眉,眼前呈現了一幅極為神奇的景色:扎布的身後是已經成為廢墟一段時間的銀行,四周還飄散著濃煙,但已經比剛剛還要稀了些,正因為如此,人們居然就圍觀在我們的身邊。

 

像看連續劇那樣。

圍觀。

 

「扎布。」

悶哼了聲,撥完了我的右眼又換另一隻眼睛。

「扎布。」

我再叫喚,他這次居然連皺眉都省略了,為什麼平時就不能對我像現在這樣有耐心?

「扎布!」

我抓住他的手,對方居然還露出了“相當可惜”的表情,突然覺得“有人在看”這句話相當難說出口。

 

「走了,我不想收爛攤子。」對,換句話說,但我卻又自以為機智的以為說對話了。

「那我幫你收。」

 

我頓時覺得不只腦袋和眼睛的溫度升高了。

 

「謝謝,但我很不舒服,」我把衣領拉高了些,「回去好嗎?」採取苦肉計,下下策,不到最糟狀態我是不想使出這招的。

因為這實在是太羞恥了。

然後他也不知羞恥的點頭答應了!

 

“他今天非常的奇怪。”

 

這是我一整天下來,得出來的任務結論。

算是完美結束了吧?

 

 

 

「歡迎回來,你們在外面耗了兩個小時,最好告訴我你們去幹了什麼?」史蒂夫挑了下眉,我懷著怨恨的表情道:

 

「扎布到了後卻去炸掉銀行。」

「雷歐要當我一個月的伴侶。」

 

我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什麼跟什麼?

 

「所以你們浩浩蕩蕩的去炸銀行?」史蒂夫居然還哈哈了起來。

「畢竟是萊布拉,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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