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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延伸,大概五篇以內結束

是個很神祕又狗血的故事,雖然是奇幻但背景建立在正常世界

 

邱比特的母親維納斯顯然有勃然大怒的理由,但原因不禁過於稚氣,然而作為天上的美神而言,她的小肚量又讓人理解。

那在地上被稱為美神的化身,普賽克,區區一個人類被冠上神的名號似乎過於招搖,她不可否認的美麗動人,出眾的氣質與精緻的五官值得讓她冠上這樣的稱號,但維納斯顯然不會理解,因此她有一計好辦法,她的好兒子邱比特擁有使人墜入愛河的金箭,她要她愛上世上最醜陋的男人。

故事的後來,曲折離奇但又不出所料的,邱比特見證了普賽克的美麗,在驚艷之下,他拉開的金箭劃破了自己的手指。

邱比特從此愛上了普賽克。

 

「這麼的一個故事。」晚間八點鐘,唯有排球社的休息室仍然亮著燈,西谷正坐在影山和日向面前,他戲劇性的擤了幾下鼻子,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過於沉浸在故事裡,已經換好衣服的副主將認為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好了你們,大家都要回去了,故事時間到此結束。」此時的菅原覺得自己有百分之八十像幼兒園的老師,他的口氣甚至無意識的彷彿在哄小孩子。

「實在是太感人了,西谷你再多說點吧。」氣氛傳染的很快,田中也捲起袖子像個女孩子在一旁哽咽,然而很快他粗獷的咳嗽聲便讓少女形象崩塌。

「你們這群傢伙-」菅原嘴角抽動著,大地立刻從副主將的身後竄出,在突發意外發生之前趕忙將眾人趕出了休息室。

 

「居然聽的這麼入迷,真的不知道王者大人是怎麼想的。」臨走前不忘調侃幾句,月島滿意的聽著後頭傳來影山的咆嘯聲,他的步伐可不會因為幾句白癡或呆子就停下來。山口在兩團戰火間熟悉的朝前輩們抱歉一笑,摸著腦袋連忙追向頭也不回的童年玩伴。

「影山,不用理月島的話,他只是情竇未開的青少年,等他懂得戀愛的浪漫時他就不會覺得這很蠢了。」西谷拍了拍一年級二傳的肩膀,打氣般的說著,「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再跟你分享更多故事,當然潔子小姐是不會讓給你的。」

「說的真好,西谷。」田中肅然起敬的神情對西谷是一計強化劑,後者豪爽的大笑了兩聲,豪不顧忌深夜的街道有多麼安靜。

 

「啊啊啊-你們幾個,」東峰看著即將又再爆發的副主將,這次還連帶了大地,作為三年級的前輩,東峰認為自己有義務制止這場混亂,「再吵下去的話-」

「再吵下去我就會生氣了。」出聲的是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緣下,他啪啪兩下打向兩個人的腦袋,動作極其流暢地將自由人和主攻手給拎走,「抱歉,給前輩們添麻煩了。」

「不會,好好休息啊緣下。」態度轉換極快,菅原毫不吝嗇的拉出一個大笑容,「你們兩個人也是,回家小心點,明天見啦。」

「是的前輩。」影山微微點頭。

「好的喔!會好好好回到家的!」日向高舉右手,精力過剩的吶喊起來:「明天也還是會第一個到!」

「你這傢伙不要因為贏了我一回就得意忘形-」影山一把抓住身旁人的腦袋,日向翔陽閃避不及開始哀嚎起來。

「為什麼我們問題兒童這麼多……」在東峰感嘆之際,兩個毛毛躁躁的小朋友已經被有幼兒園執照的菅原給鎮壓了下來。

冬日的到來彷彿只是天氣預報的陰謀論,沒什麼營養的對話和打鬧溫暖了空氣,也有可能是他自身所散發的效果,日向一點也不覺得寒冷,他甚至認為自己不需要圍巾,愉悅的心情荒唐的提高了他實際的體溫。

 

回家的路上倆人有五分鐘的相同路程,在這段時間,影山可能會討論有關排球的技術或者配備,日向會開始盤點哪幾家肉包子店能夠榮登他心中的排行榜,吃和運動交疊成了每天返家的對話。當然不會每一次都只是這些,因此這課後、練習時間之外、被視作閒暇時刻的十五分鐘,有可能會成為兩個男孩子的心靈溝通時間。

好比現在。他們仍然熱衷於西谷方才的故事。

「我覺得不可能。」影山劈頭就是一句結論,他開始分析整個故事的怪異點,「維納斯是神,普賽克是人,她根本沒有忌妒凡人的必要。」

「原來你是在思考這個,我還以為你真的很認真在聽……」日向恍然大悟的點了下腦袋,忽然覺得這樣的思考邏輯似乎才比較符合身旁的二傳,「但這只是傳說,你不需要去在意那麼多細節,這樣故事就不有趣了啊。」

 

「更何況女人的忌妒心可是很強的,我覺得就是因為賽普克只是個人類,因此當其他人稱呼她為美神的化身時維納斯才會那麼生氣。」反駁了影山的想法,這幾句顯然讓黑髮的人陷入了動搖,但他仍然繼續闡述自己的理論:「那還有-為什麼邱比特會犯這麼白癡的錯誤?你跟我說自己被箭給插到-這就像是要強行合理化整個故事。」

「對,強行合理化。」日向放棄和影山解釋,他諷刺般的重複著對方的話,「都你說得算,一點也沒有浪漫之情的影山大人-你這個冷冰冰的大木頭!」

「你說誰是冷冰冰的大木頭!」間距零點一秒的回應反應了影山接收日向話語的迅速,他兩隻手抓向橘髮搭檔的臉頰,冰涼的手掌立刻讓日向尖叫出來:「影山飛雄!你是艾莎嗎!」

「這個天氣我的溫度才是正常的吧!你這個安娜!」這下換影山覺得天氣預報的冬天只是陰謀論了,因為此刻的他覺得自己的體溫在逐漸升高,脖子上的黑色圍巾顯然多餘了起來,然而現在他只認為自己只是被氣熱的罷了。

 

 

如果要談浪漫之情的話,影山或許只能退出話題圈子,他從不是這一塊的料,這是連自己想要勉強掩蓋都遮不住的事實。

他的審美固然沒有出問題,影山知道班上哪些女孩子好看,他仍然擁有自己的一套衡量標準,而且這個標準也是合乎大眾的。

現在作為影山冷冰冰的關鍵要素來了,就是儘管他知道女孩子的好看之處,他也不曾擁有過悸動之心,更何況對異性產生感覺,那些感情顯然被排在排球之外,他根本沒有閒暇時間去顧及這一塊,更別說放學後還要去思考帶女朋友去哪裡約會、送什麼禮物,這些事都過於繁瑣,並不歸納在他日常細思的範圍內。

 

影山飛雄是不折不扣的運動白痴,這不只是周遭同學的幾句玩笑話,而是連當事者本人都下意識認同的一件事實,只是他從來沒有這麼稱呼自己過,他當然也不願意正大光明的承認這個代號。日向就曾經當著班上所有人的面斥責他為什麼不能對待女生體諒一點(其實只是幫忙把打翻的水給清理乾淨,場面一度像他霸凌了女同學還惡意把對方的水壺扔在地上),他不是不想體諒,只是他覺得對方可以自己處理好,而且水也不是他打翻的。但在一股奇妙的作用力影響下,影山乖乖的遵從指示打掃了乾淨,接著他很不想承認的,在日向逼迫他行使這個舉動之後,他的異性緣似乎在學校詭異的散佈開來了。

 

他不瞭解自己為何只是出手清個水就可以迎來如此多的迴響,更何況當時更有男友力(影山對使用這個詞彙猶疑許久)的應該是大聲挺身而出的日向,他也有清理的份,怎麼就沒聽見他的應援聲出現?

只不過這樣更好,影山惡劣的想著,在勝負慾的催眠下他認為這只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勝利。

話題來到日向,雖然對方同樣是個白痴,但影山也不得不坦承對方解讀感情的能力和對待異性的方式比他好上……很多,不是一些。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家裡有個妹妹還是本身自來熟的關係,日向總能跟班上的女同學很快打成一片,他自然且真誠,聊天時就和家常便飯一樣輕鬆,但又不會讓女孩子覺得不舒服,這樣的結論是在某天經過日向班級看見對方一個一個和女同學們閒話時得出來的,顯然日向或許沒有身高,但他有一票好閨蜜。

 

然而擁有一票好閨蜜不代表日向擁有一票女朋友,更甚至來說,影山覺得日向讓班裡的女同學有了母姓可以發揮的地方,他時不時的就會被塞上幾個零食或飲料,正是因為女孩子直白的關切,更使得不會有人認為這是想要進一步下去的愛慕之情。

因此透過一個午餐的時間影山又得出了新的結論,日向純粹只是在男女之間都擁有好人緣,而他自己是根本沒有可以交流的異性,反而一堆女孩子透過玻璃窗或從比賽看臺上就喜歡上他,她們對自己瞭解的一點也不透徹,好像他是動物園裡的珍稀動物。更何況他根本不曉得又放在抽屜或櫃子的告白卡片到底是誰送來的,他連記下班上同學的名字都已經有夠高難度了。

 

日向在這方面比他拿手許多。

「這是我們班的陽子、隔壁班的愛理、E班的明日香。」日向分別把橘色、紫色和粉色的卡片從左至右攤開,他一手握著紅豆麵包,一手指著身旁這些卡片,「不得了啊影山同學,我還以為陽子是個穩重冷淡的人,沒想到她居然喜歡你,究竟是看上了你哪一點呢?」

「你問我我問誰。」影山用力吸了一口牛奶,藍色的鋁箔包倏地變為扁平,「我根本沒有跟她們搭過話,怎麼知道她們為什麼會喜歡我。」

影山平淡的口氣像是第三者在看著這些情書,日向嘖嘖嘖地遙起頭來,二傳手立刻知道副攻手有話要說了。

 

「其他人我是不知道,但我可以跟你說說有關陽子的事情,她雖然表面看起來很冷淡,不太想搭理別人,但班上只要需要幫忙或發生意外事件的時候都是她第一個站出來喔。」

影山盯著已經乾癟的垃圾,他又出力把東西給擰住。「所以呢?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呃,我是想說有這個可能性……」日向掃了一眼影山手中的藍色盒子,忽然覺得牛奶盒好委屈,「畢竟才一年級而已,我覺得談個戀愛也沒有不好-」

「你在說什麼。」

影山的語調毫無起伏,他的問話像是尚未點火的瓦斯,日向有時會這麼覺得,冷靜和不多話的搭檔反而讓他感到恐懼。

「抱、抱歉,我不知道你這麼抗拒這類話題,我也只是說說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哈。」橘色的眼睛望向黑色的瞳孔,日向眨眨眼來掩蓋一時的尷尬。

這是他們短暫而又沉長的一次午間。

 

戀愛的話題沒有再被提起,不知是日向有意迴避還是如何,他連影山收到了什麼信件或禮物時都鮮少再沒有大腦的詢問,經常只是瞄了幾眼就帶著排球來找他練習。他們的話題也再次回歸目前生活最重要的兩個重心:排球與食物,沒有多餘的情書、神話故事和陽子。

他們偶然再接觸到這個話題是合宿之際,田中首先開啟了這之後一連串戀愛話題的大門。

 

「影山,我都見到了。」在練習賽過後他們整理著場地,田中手上仍然抱著幾顆排球,他忽然語重心長的凝視後輩,嚴肅的語氣有效的讓幾條目光轉向他們。

「……見到什麼?」影山瞇起眼睛,還不曉得未來幾秒後的自己會後悔回問了這句話。

「上個禮拜五,在我們體育館等你的那個女生是誰!」田中放任自己的大嗓門在室內大吼起來,巨大的聲音讓原本沒想搭理的人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回事!龍!說出來聽聽!」率先回應的是自由人西谷,他一步變兩步的直線往事發地點前進,而黑髮的當事人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咖啡色頭髮齊肩的女同學,手上拎著不知道什麼東西遞給了影山,我親眼見到了!」

「什麼東西?」影山回朔著記憶,被田中這麼一點他忽然想起好像真的有這麼一段過往,但他還以為這是上個月發生的故事,原來只是上個禮拜而已嗎?

「看來是完全不記得了啊,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月島不放過經過的三秒鐘,他講完話便喝著水離開了體育館,影山甚至來不及開罵就又被抓了回來。

 

「給我們說清楚影山,到底當晚發生了什麼事!」西谷抓緊了後輩的雙臂,兩隻手奮力甩著對方:「到底要怎樣才會讓女生主動送禮物!」

「我覺得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長……」研磨的話只說了一半,注意到西谷和田中的視線紛紛投過來時便像貓一般機靈的溜開了。

「他想說的是長相。」緣下笑著接話,滿意的見到兩位同伴沉下臉色後便一手一個人的帶走,慘絕人寰的哀號聲一路從體育館傳回宿舍。

 

「真不愧是緣下前輩,在處理西谷和田中前輩的事上真有一手。」日向隨著人們的離去走向剛剛的話題主角,他的視線朝門口望去,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影山正盯著自己。「話說你怎麼連送禮物的女生都給忘記了?原本上個禮拜看你都沒有反應還想說你可能有什麼決定了,結果居然是忘得一乾二淨。」

「……事情這麼多怎麼會記得,光打排球就已經夠忙了。」影山微微抬起下巴,他像是在俯視著眼前的人,日向的鎮定讓他沒有由來的覺得煩躁,「而且我沒有收下禮物,我拒絕她了。」

「哇,我就知道,難怪陽子這禮拜看起來更陰沉了。」日向點著腦袋說著,語氣不免有些失落。

「是我的問題嗎?」他像上次握緊了手裡的東西,只不過這次是柔軟的毛巾,這讓影山沒有什麼實感。

「不不不當然不是,我反而覺得你有好好說清楚太好了,就怕人家女生不知道你的心意還傻傻的來找你,這樣不是更加糟糕?」

 

「你們兩個!」呼喚的聲音傳來,大地和菅原站在門口旁,一下子日向才發覺體育館已經都散去了人,「我們先回去宿舍喔,記得離開後要關上電燈鎖好門窗,不要練到太晚囉。」

「好的菅原前輩!」日向笑著揮了揮手,同一時間,影山的聲音從一旁傳進耳裡:

「所以你更在意那個叫陽子的人?」這是他第一次叫出這個名字,也是他唯一試圖逼迫自己回想起來的一次,「她有這麼重要嗎?有需要勞煩你這樣操心?」

「呃、你說什麼?」訝異於這些字詞會從搭檔口中說出,日向一下子沒有辦法消化,只是睜著眼睛愣了半晌,「等等,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我對陽子並沒有那種感情。」他右手不自然的撫向後頸,視線在地板上猶疑了一會。

「抱歉我可能又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我太多管閒事了哈哈。」日向努力撐著嘴角,然而現在的氣氛又讓他覺得這樣的表情可能不合時宜,有那麼一瞬間日向認為自己的顏面神經差點失調。

他雙手往身後攥了下,日向環顧了一圈體育館,發現在這樣一個四方形的空間內所有細微的聲音都被放大,要不然他怎麼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橘髮的人嚥下一口口水,想要藉著幾聲乾笑蒙混過關,他拋出一個提議:「我們還是先回去好了,要不然太晚會被-」

 

影山將即將拉開步伐的人給抓了回來。

「我沒有說你多管閒事。」他的聲音低沉,這讓日向回想起前陣子在午餐時間分外冷靜沉著的影山,兩個畫面交疊,他幾乎覺得當時的搭檔被搬挪到了現在。「但我在意的是為什麼你總是聚焦在她身上。」

「你先放開。」日向盯著被扣住的左手腕,他試著掙脫出來,然而這些動作顯然只是徒勞,他也知道自己搭檔的力氣有多大。「好吧-是我的錯,我一直假設如果你有個喜歡的人、陪伴你的人那會是一件很好的事,你可能只是沒有體會過戀愛的感覺,所以不知道它會帶來什麼影響。」

 

「所以這一切都只是你的假設。」影山又收緊了力道,日向咬了咬下唇,伸出空著的右手想要將禁錮自己的人給扒開,但在他意料之外的,另一隻手也被抓住了。「對、我的假設,所以我說我錯了,我不應該管這麼多-」面對這樣的影山日向終於開始緊張起來,他趕緊為自己做辯護。

「我沒有說你多管閒事。」同樣的話又再重覆了一遍,這下讓日向徹底搞不清楚方向了,他都已經道歉,他不懂影山還有什麼好生氣的點。

「那你可以先把手放開。」日向眼神堅決的盯了回去,他的口氣也褪去了剛剛的歉意,然而這句話不知是激到對方哪個點了,二傳手非但沒有把話給聽進去,反而變本加厲的往比自己矮一截的副攻靠近。他的神情和語氣不再隨和:

「所以如果我放開了你會試圖把我再推向其他人嗎?」

「等、影山,冷靜下來-」

「你會再自作主張的認為誰適合我、我又應該歸屬於誰,卻對我真正的想法不聞不問嗎?」

「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再這樣做了。」日向一字一句肯定的傳達出來,他見識過這一次後真的不會再隨便接觸這一領域的話題了,但同時他也感到費解:「所以你現在放手,我不曉得為什麼這麼一件事有必要讓你這麼-」

「因為我受夠我喜歡的人一直把我推向我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的過路者身上。」

「你-什麼?」日向的鼻息在瞬間停止,同時間他也感覺不到手腕上傳來的疼痛。

 

他無語以對。

分針和秒針彷彿都在這一刻暫停,日向在回過神時影山已經放下了禁錮他的雙手,改往他的腰側摟去。

「我喜歡的人只有你,日向。」

他悄聲說著。

 

 

時值放學,幾團幾團的人群從教室散去,日向拎起自己的書包,盯著陽子小跑步的從班上離開,手裡還握著一張白色的信封。

日向跟著女孩子雀躍的步伐走出了教室。

他們一前一後經過了走廊、導師辦公室,到了一樓後穿過了幾叢花草,三個不知道為什麼被丟棄在教室外的水桶,接著他們繞過穿堂,陽子在販賣機旁轉進去到了校園的後方地帶,而橘髮的少年沒有跟著拐進去,他在轉角處便停下了腳步。

 

「影山同學!」少女的聲音難得的爽朗清澈,日向喜歡人們陷入愛情時的種種表現,尤其是女孩子們,她們的音調會不自然的提高,努力將自己的一切打理的完美至極,跳躍的小腿會比平時更有力,嘴角的弧度會相較以往更加深邃。

美好的戀情促使一切欣欣向榮。

「日-為什麼會是妳?」要叫出的名字頓時止在喉嚨,他的眼神與口氣無不透露著警戒,然而這句話顯然讓前來的少女不知所措起來:「疑?不是你叫我-」

 

日向的左手往前伸直、右手順著另一隻平行彎曲,他的手腕緊貼下巴,左眼瞇了起來。

一支金箭從他手中釋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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