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劇透!!!!!!看這裡!!!!!慎!!!!!漫畫第十卷衍生
※描述交戰過後,LEO的眼睛受傷啦,包著繃帶住在醫院那一段。可能沒有看過漫畫的讀者會不了解故事的內容,我大致敘述下(這裡是高能,不想被劇透的還有時間可以走):就是LEO為了將自己妹妹的眼睛換回來然後接受了BOSS的挑戰,一個人去到了戰場,最後因為用眼過度和渾身是傷而躺進了他溫暖的第二個家─Hospital。
※角色可能OOC
※為了讓沒有看過漫畫的小伙伴有想像空間,我特地載了圖,好讓你腦補↓
我個人是覺得這樣的LEO超令人心疼(動)的。
※以上!
※搭配音樂更美味
“10-33”
「擁有神之義眼的雷歐納魯德身上,發生了最壞的情況。」
那是一座四處閃著燈光的大廈,還不時的聽見背景的喧嘩聲和車陣聲,有點像在拍電影,許多的事情在腦袋裡自動放映著。
「他身處的戰鬥,超出了我們的知覺之外!」
他好像對自己說了一聲“要沉住”吧?不確定,就像電影中有錯過什麼字幕並不是非常難見的事,只不過是恰巧漏看了百萬句中的一句話。
“不管怎樣,要冷靜,等待對方,先出招……!”
他伸手轉開了門把,喀擦一聲的,
電影的精彩片段要來了。
。
。
「克勞斯先生!」壯碩的男人循著聲音回頭,禮貌性的整理了下領帶:「你好。」
「他身體怎麼樣了?」
「雖然偶爾會醒來一會兒,但馬上又會睡著了。這也不……畢竟……那樣的……..」
雷歐在意識層面上張開了眼,或許在別人眼裡他一直都是閉著的。
他被些許零碎的聲音敲醒,有他最熟悉、最珍愛的家人,還有Libra的成員,低沉的、溫和的、還有嘲諷的、關心的。
他的視線一度陷入昏暗,雷歐知道眼上的繃帶是為了復原的關係才繫上的。但在他看來,這個繃帶似乎沒有做到什麼遮蔽作用,反倒是可以讓別人誤以為他依然是睡著,便可以就這麼靜靜地聽著,假裝他沒有參與任何一秒的話題。
雷歐是清清楚楚的記著,那個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幀一秒、歷歷在目。
特別的感傷嗎?並不全然。那難道是覺得欣喜?大概只佔了十分之一吧。
或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呢?
“對。”
雷歐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輕輕地默許自己而點了下頭。
“對。”
他肯定道。
「你醒了嗎?」
雷歐的回應卡在了喉中,並不是不想採理,而是過於長久都沒有開口說話了,他感覺到口中的乾澀感正慢慢的攀升,只好下意識的抿了下嘴,他希望對方能讀懂自己的意思。
「什麼?」
可惜那個人是扎布。
「要我幫你叫醫師嗎?」雷歐搖搖頭,用手指了下自己的喉嚨,他感覺到層層包住指尖的繃帶觸碰到了他的喉結,「要喝水?」
少年的手攤回病床上,他費了一些力氣只為點一下頭。
他有那麼虛嗎?
不、只是太累了。雷歐想到。
雷歐深吸一口氣,他將力施在手掌間,有些吃力的坐起了身。
「喏。」他試著緩慢地睜開眼睛,雖然閉著眼睛依然能夠看的見東西,但那些是沒有色彩的,黯淡地為他的視野蒙上了一層灰。
他接過了溫熱的水杯,小心翼翼地小口啜飲著溫水。
「謝謝。」
「恩。」
雷歐聽見身旁的椅子被拉開的聲音。
扎布就這樣坐了下來。
「米修菈如何了?」
「他很擔心你,下禮拜要出國了。」
「是嗎。」
零碎的句子,只好隨意的搭話。
「我睡了多久?」
「沒有很長,五天而已。」
「你在調侃我嗎?」
「出自於本能。」
所以雷歐也出自於本能的蹙起了眉。
只不過扎布沒有發現。
「你要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
「你問題怎麼這麼多?是有什麼東西巴不得現在問嗎?」
「那你開個話題。」
「為什麼是我?」
「可是這樣很尷尬。」
「你很好笑。」
扎布頓了頓。
「我就只是想待在這。」
「謝謝。」
「…..你真的很好笑。」
雷歐將水杯放到了右側的桌子上,恍惚得望了下窗外。
「現在是晚上嗎?」
「恩,只不過是今天輪到我守在這而以,」他似乎還不滿意,有些煩躁的道:「昨天是珍,不是我自願的。」
「那還真有勞你了,」雷歐卻笑了起來,他突然覺得有些東西就算有義眼也是不容易看見的,「這之間有發生什麼事嗎?」
扎布將腳翹到了病床上。
「沒有,世界很和平,跟往常一樣。」
「那還真和平。」
雷歐實在覺得眼前的繃帶非常礙事。
他很想把繃帶給拆下來,這一條條的細線惹的他的鼻頭發癢,但他得忍住打噴嚏,尤其是在渾身是傷的時候。
他甚至連抬起手抓癢的力氣都省了。
「你又有問題了?」
「沒有,怎麼搞得我好像一天到晚都有問題?」雷歐抓了下鼻子,其中一個原因是為了掩飾尷尬。
「一直都是,」白髮男子甚至大喇喇的笑了起來,「多虧了我阿,不然你當時就死定了。」
「明明是克勞斯先生。」
「好嘛,我也有份,」隨後扎布像是想起了什麼般大叫:「對了!這個。」
他自行將雷歐的手抓過來,後者不愉快的暗叫了聲。
「痛,札布,」他感覺到自己握緊的手掌被人撬了開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從剛剛到現在都是握著拳頭的,「你要幹嘛?」
「你妹做給你的小吊飾,是企鵝喔,她還真厲害,就算看不見還可以縫的這麼好,」扎布噗嗤的笑了出來,「是我跟她說企鵝很符合你的衣服的。」
「可是我現在看不到顏色。」
「不會吧!?該不會視力沒有喪失卻變成了色盲!」
「沒有、扎布!只是包著繃帶,只能用義眼來看東西,」雷歐翻弄了下眼前的繃帶,「但是義眼又還沒完全恢復,所以─看東西……有點麻煩。」
雷歐滿意的笑了出來。
「弄對位子了,舒服多了,」他微笑的看著手中的小吊飾,再也不能滿足的道:「好想快點見到她阿,好想趕快下床跑到她身邊阿。」
米修菈正是過著這樣的生活阿。
扎布擤了下鼻子。
「你想見嗎?」
「什麼?」
「我說你妹。」
「不,沒關係了,她有她的家人了。」
雷歐握緊了手中的企鵝。
「這樣就夠了。」
「你還真是被虐狂。」
「這是體諒,況且我現在又不能出醫院,」雷歐有些好笑的聳聳肩,「正好可以體驗看看她的生活。」
「你們倆兄妹怎麼都這麼喜歡開自己的玩笑?」
「我們關係真的很好吧。」
扎布點了點頭。
他推估雷歐沒有看見。
「你也顧慮一下自己阿,不要總是為別人找想,然後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這樣你保護別人還有什麼用?」
「對不起,腎上腺素,她是我妹妹,我不能對她置之不理。」
雷歐循著月光,抬頭望向了扎布的位子。
「她幾乎是我的全部了。」
在他醒來後,他第一次對自己的眼睛有了感覺。
濕潤、帶著熱度的溢出了他的雙眼。
「扎布先生,她要結婚啦,」雷歐的手抓緊了棉被,像極了無助的孩子,「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就一直想這麼做了。」
「你指大哭一場?」扎布看著突如其來的突發狀況,他的腦袋裡只有雷歐出了什麼事要打電話給克勞斯,卻沒有如果對方哭了要怎麼辦的方案,「你怎麼說哭就哭啊!就妹妹嫁給人有什麼感傷的嗎?」
「比你想像中要難過十幾倍了,如果你有日日夜夜都惦記著的人的話你就會明白了,」雷歐破涕而笑,「可是你是個無可救藥的人渣。」
「媽的。」
扎布翻了個白眼,他手邊居然沒有衛生紙!
該怎麼做?
大腦魯莽行事。
「抱歉,將就下。」
雷歐感覺到自己被一雙大手給環抱住了。
「扎布先生,這是你安慰人的方式嗎?真是另類。」雷歐被悶在了對方的胸膛上,聲音聽起來呼嚕呼嚕的。
「小孩子不都喜歡這樣?」扎布挑眉,這是藉口。
「最好是啦,我不是小孩子了,」雷歐笑的讓對方的肚子發癢,「只不過還是會有想哭的時候阿。」
「扎布先生沒有嗎?」
雷歐順勢抬起了頭來,扎布望了下被繃帶層層包裹住的雙眼。
「怎麼可能會有,」他感覺到鼻頭一酸,「我可是扎布誒。」
「那也是。」
他又把手臂收緊了。
「為悶使(會悶死)、渣不(扎布)。」
「小孩子哭的時候閉嘴就行了。」
白髮男子難過的低下了頭,放到了對方的頭頂上。
他什麼時後才能注意到我呢?
“如果你有日日夜夜都惦記著的人的話你就會明白了。”
那不就是他現在做的事嗎?
「扎布先生、扎布先生,」雷歐把對方的手臂抓下來,好讓自己的頭能完全露出來,「居然先睡著了。」
有些東西不是用義眼就能看明白的,雷歐心知肚明,比如說扎布臉上的黑眼圈。
「白癡。」
他將被子蓋上了倆人的身上。
「晚安。」
END
作者吐槽:
這篇跟我上篇落差超級大阿哈哈哈哈哈哈哈(拍桌狂笑
話說我一直覺得這一幕的雷歐非常可愛↓
請容許我是個LEO癡漢(跪倒在姨媽血中)